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，目光变得非常耐人寻味：“看来是我还不够让你满意。”

这之前，飞行员一直在给自己催眠，他聋了他瞎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，穆司爵和许佑宁虐不到他虐不到他！

“芸芸现在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国际刑警，更不知道他们不是死于单纯的意外，而是死于康家的追杀。高寒，她现在生活得很好，有真正关心她的家人和朋友，你们高家凭什么来破坏她的平静？你们当年说不管就不管她，现在后悔了，就可以来把她带回去？”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的手，看着她说：“有一件事，我需要和你商量。”

她只是习惯性地问一下陆薄言，话音刚落，就猛地想到什么，也猜到陆薄言的回答了。

“没错，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康瑞城不掩饰真相，也不掩饰他的好奇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康瑞城迟迟没有说话。
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，许佑宁就说：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她理解地点点头：“应该是吧。”

她挂了电话，恢复了一贯波澜不惊的样子，整个人都平静下来。

许佑宁接着问：“陈东的条件是什么？”

康瑞城不敢相信，许佑宁真的要杀了他。

穆司爵淡淡地反问：“你不是说过，你不喜欢用手机玩游戏？”

至于她……

沐沐摸了摸鼻尖，事不关己地说：“你们应该谢谢穆叔叔和佑宁阿姨。”

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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